慕容芷啐了一口，自然是弄脏了她的鞋子。
柳侧妃毕竟小家子气，看到别人弄坏了自己的东西，先前的淡定不复存在，竟是直接跳脚了。她狠狠地抓着慕容芷的发髻，像是只要能把她的发髻扯下来，自己的鞋便有银子赔了似的。最重要的是，她如此受宠，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即便慕容芷身份尊贵，那也不过是上天给予她的恩赐罢了。凭什么她就靠自己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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