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我冷笑了一声:“我只是怕你死太早了,你的命,还得留着让我讨债呢。”
景盛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好,我会记得替你留着我这条贱命。”
听他这么说,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低头,却见他脚边也是一滩血印子。
难怪他脸色这么苍白,莫不是失血过多了吧?
景盛像是会读心术:“那是父亲的血。”
“他又呕血了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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