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并不等于没感觉?
所以,我的怀疑,真的有伤害到他了吗?
景盛的声音很轻,轻到我以为刚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只不过是我的幻听。
可我又那样清楚地记得,当我问他“是你吗”的时候,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受伤神色。
我想,如果不是猝不及防,内敛如景盛,肯定不会轻易地让自己的情绪就这么表露无遗。
也许,是景盛那时候的那记眼神,太让人印象深刻,所以我内疚得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
我不知道一个人感觉到自己做错事的时候,会不会像我这样,极力地去讨好对方。
而我,自从景盛说了那句“习惯并不等于没有感觉”后,就彻底成了他的跟屁虫,他要做什么,只要一个眼神,我都能赶在他前面把事情给做了。
当然,这都归功于我大学期间对他变态式的观察和病态式的追求。
我本来以为,这五年来,我早就把身体里这股潜在的奴性给抛却了,没想到奴性深种,想要摆脱,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吃饭的时候,外婆还因此频频看我,等我去厨房帮她洗碗,她更是直白地问我,是不是在追求人家。
我看着老人家眼里诚挚的关怀,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虽然说,我以前追求景盛用的也是这种手段,可是今天,我确实只是因为感觉到愧疚而已。
可是天杀的,景盛都用言语和行动中伤我多少次了,他从来也没有认认真真的向我说过一句抱歉,我为什么要因为一次理所应当的质疑,而对他愧疚至此?
难道,真的是我欠他的么!
所以活该这辈子都被他吃的死死的?
“丫头,你也老大不小了,确实应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
外婆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我顿时感觉老脸一红:“外婆,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算现在,我和景盛的关系已经没有初见面时那么僵,可是,这也不代表我们之间就会擦出什么火花来。
至少,到现在我还记得,他那晚在车里对我说他爱我只是为了让我心想事成,我还没有贱到那种程度,再去自取其辱一次。
外婆却以为我是在害臊,拍了拍我的肩膀:“丫头,外婆知道现在这年代和以前不一样了,女孩子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那孩子,挺能扛,认草药的本事也不错,沉稳内敛,一看就知道很会照顾人,你看人的眼光还不错。”
顿了顿,外婆又笑着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穿你外公的衣服,能比你外公还帅气的。他算一个。”
果然,景盛今天身上的那一身是外公的衣服啊。
外公走得早,他的那些物品外婆收得可仔细了,防霉防虫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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