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如今二人只能来最最纯洁的拥抱和牵手。
“谢谢你重新接受我。”宠隅柔声的说到。
接下来的时光就变得滞待起来,两个人紧紧相拥,欣赏着路灯下过往匆匆的行人,还有暗斜的昏黄,彼此的呼吸。
宁谧中,宠隅的手机响起,是禅让催她回家的。
如今,禅让好像变成了宠隅的家长,而秦一懒,则是那个不招家长待见的男朋友。
次日,宠隅一睁眼,又望见了床前的禅让,还好她已经见怪不怪,即便是晚上,禅让也会在她的房间出现无数次。
“昨天晚上做什么梦了?”禅让正睡得沉沉的,忽然听到了宠隅这边传来低声的啜泣,走过来发现她是做梦了。
便将她拉起来,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又熟睡过去。
担心这是心理病症的后遗症,所以他决定等她醒来,再进行治疗。
“梦见我的父母。”在禅让面前,宠隅没有任何秘密。
“是不是他们死亡的情境?”禅让继续。
“是。”在他的追问下,宠隅的心情明显有些糟糕。
“还是不愿意提起这些往事?”如果心里有隔阂,那疾病就无法消散。
“每说一遍,我心里的伤口便会撕裂般的疼痛。
就像是已经结痂的伤疤,你再重新将它揭开一样。”宠隅如今是强大了不少,但是事情正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的时候,那些往事便全部攀爬出来,一次次吃的啮噬着她的心。
“还是有所不同,伤疤越揭疼痛越深。
你的回忆则不同,回忆的次数越多,疼痛就会减轻。
你想想看,你想想看,昨天晚上比着之前梦见的时候,是不是状况好多了?”禅让在和病人沟通的时候,声音很是温柔,让你不自觉地愿意听他的话,相信他说的全部是真的。
“是这样的,好像我哭了没多久,甚至在最后还看到了爸爸妈妈的面孔,只不过不太清晰,但能感觉得到。”宠隅轻声说道,刚才的坏情绪也慢慢撤离了她的身体。
“我有一个建议。”禅让鼓励的望着宠隅。
“让我把这些事情讲给别人听,是吗?”宠隅明白他的意思。
“是,把这些痛苦的往事,当做无关紧要的故事,讲给别人听。
这样的话,你会慢慢的将这些事情看淡,它们控制你情绪的能力也会慢慢减轻。
等到你哪天能够不带一丝痛苦把这些往事全部讲出来时,你就战胜了自己。”禅让说完,还有力的握了握宠隅的手,给予她力量与支持。
“谢谢你,禅让。”宠隅没想到,三年后自己回来,竟然和禅让的关系如此亲近。
“是我该谢谢你,以前心理治疗这一块我总是很少涉及,这次到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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