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番话之后,还不忘嘱咐了一句,“别忘了把事情办的漂亮些,别露出什么马脚。”上官墨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出了什么差错。
“属下明白。”七远随后从暗道离开,上官墨则是去往正殿,刚进门便当先招呼了一句,“小婿见过岳丈大人,三日回门之期还未到,岳丈大人可是有何事?”
明知上官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颜铭远也跟着四两拨千斤,“四殿下多礼了,敏儿待字闺中时被我娇惯坏了,我便是来看看是不是惹恼了您。”
颜铭远此番前来,自然不可能仅仅是为了颜敏,更多了则是为了他自己,若是能由此钳制上官墨,在两人之前占取主动位置,那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这也是颜铭远为什么,会那么痛快的答应皇上的赐婚,虽说皇上金口玉言,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缓和的余地,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宏图霸业,毕竟辅佐一个无权无势的废物皇子,要比辅佐一个有权有势的皇子要容易的多。
简单来说,颜铭远分明就是打着,那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意,适当时机更是能一朝登天,新皇越没有势力对他越有利,上官宇终究把持朝政数十年,其实力深不可测,现在还不好下手,他倒不妨先为自己留了退路。
这会儿上官墨拿不准主意,自然不会选择和颜铭远硬碰硬,只不动声色的解释了一句,“岳丈大人多虑了,敏儿极是知书达理,只是昨日大婚繁缛的很,这会儿本王便让她多歇一歇,恐怕是还未起呢。”
上官墨这样说来,一是破了坊间流言,二是彰显自己对颜敏的宠爱之意,虽然他现在与颜铭远不是通路之人,但是总不好闹的太僵,摸不清对方的意图,静观其变才是正途。
“敏儿当真是糊涂了,如今已经嫁于人妻,怎么好日上三竿还睡着不起,老朽委实是忏愧的很,既然来了定是要敲打敲打这丫头的。”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颜铭远也是个老狐狸,自然是看出了上官墨的推脱之意,当即不动声色的反驳了一句,随后更是表示要见颜敏,到底是传言还是真相,只有眼见为实才是正经。
可惜上官墨自然不会,老老实实的由着他见颜敏,语气也是有些冷了下来,“您似乎是没有听清楚,是本王让王妃好生歇息的,如今敏儿已经是我府上正妃,就不劳岳丈大人您操劳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上官墨好歹是个皇子,颜铭远却是这般不讲情理,一副要撕破脸皮的架势,若是当真那般疼爱颜敏,怎么可能在爱女的大婚之日冷着脸,刚拜完天地便匆匆离开,这分明是打定了主意要让他难堪,上官墨一向心高气傲,如何受得住这样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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