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赵落华找来的时候,头发被割的只留下几寸,衣衫也十分凌乱。她情绪激动,哭的稀里哗啦,说话也含糊不清。还是她贴身的嬷嬷从断断续续的哭诉之中,听出了个中原委,报与自己知晓。难道真是她看错人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中有寒光一闪:只是眼下,纵然不是她,也非得是她不可了。
她当下脸上一冷,露出了上位者的厉色:“我早已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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