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以后,盛夏每次见了燕子御都是保持着礼法的距离,不冷不热,不近不远,他心中明了,并未强求,只是看她的眼神多了几许叹息。
行程在不断的推进,他节节大胜,人也愈发的意气风发,可盛夏心中却日益清冷下来,总觉得和他之前隔着一堵看不见的墙,永远无法靠近。
京都眼看就在眼前,燕子修的颓败之势俨然已成定局,她突然有些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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