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肖怡看得出来他似乎并不怎么想回答，但还是忍不住问：“我想知道，清荣。”
苏清荣有些无奈，他望向林肖怡的眼神中甚至有些悲伤：“有区别吗？”他又重复了一遍，“以前的你不爱我，如今的你也并认不出我。”他的语气中并没有指责，但是却让林肖怡无端压力倍增。
“小怡，我宁愿这样陪你一个世界一个世界地闯荡，也不想回去我们真正相识的那个地方。”苏清荣已经没有再继续用膳了，他低沉的声音竟然让林肖怡也莫名没了胃口，两人不约而同放下筷子，就听苏清荣继续道：“小怡，起码我能感觉的出来，你现在是喜欢我的。”他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这也或许只是因为你现在身边只有我了。”
林肖怡只觉得自己心里“咯噔”一下，就好像有什么突然缺失了一块。
“我……不记得了。”她觉得自己必须做出一些解释，“我最早的记忆，就是遇见你——那个时候你叫江怀远，你站在沙发边上，眼睛特别亮。”
苏清荣一怔，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的眉形很好，皱起来的时候更显得整个人英气十足：“更早的事情呢？”
林肖怡摇头：“不记得了。”她仔细回想着，脸上带着迷茫：“我只知道我叫做林肖怡，其余的，我是什么人、做什么的、出现在那个世界以前多大了都是一片空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又是出生在何处。”
“抱歉。”苏清荣伸手将林肖怡拦进自己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是我刚才胡说八道，你就当做我昨晚上烧糊涂了吧。”
林肖怡也抱住他的腰，忍不住在他肩上蹭了蹭：“一开始我很想找到这些的答案，想知道我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现在我已经不那么执着了。”
苏清荣迟疑了一下问：“那你现在执着的是什么？”
“现在我只会考虑，我还有没有下一个世界？我还会不会见到你？”苏清荣觉得自己的肩头似乎沾染上了一些水汽，“怀远，我觉得我什么都没有，除了你。”
“……抱歉。”苏清荣又道了歉。
林肖怡并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觉得这是他的错，自己抹了抹眼泪，打起精神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笑着说：“那你知道我怎么了吗？我听说我遭遇了车祸，然后……”她耸了耸肩，“情况不怎么好。”
苏清荣瞧着她，关于这一点毫无隐瞒：“是的。”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淡淡地说：“我甚至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好吧。”林肖怡笑笑，“更多的事情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
“你会知道的。”苏清荣凑上来亲吻她的嘴角，“你会知道的，虽然那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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