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水牢刑罚严酷,是以只关有一个魔而已。
而那魔,却是子衿在熟悉不过之人,沈无衣。
子衿不动声色的从云缨月的身上离开,附到了石壁上,石壁上十分湿润,还散发着一股恶臭,子衿有些嫌弃的看了石壁一眼,突然间有些想念云缨月身上清淡的香气。
可是眼下,却是玩玩不能再动的。
因着她刚刚离开的时候,云缨月已经有些察觉的,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冷冷的,带着压迫感,还有君临苍生的霸气。
这是子衿这一次看见,云缨月作为魔主时候,那种深沉不见底的气势。
就连她,也不得不为之震撼。
不过也只是淡淡的看了眼,云缨月便转回了头,他凌空变出了一张躺椅上,悠悠然的斜躺了上去,看着水牢中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沈无衣,眉梢眼角都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滋味如何呐,孤的魔神大人。”
这时,她才明白刚刚君楚,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到底包含了什么意思。
子衿深吸一口气,目不转睛的盯着水牢中被吊起来的沈无衣。
“……主子。”沈无衣已经痛的,吐字都有些不清楚。
“看来还没痛糊涂。”云缨月弯着眉眼一笑,“你知道孤为什么要关押你吗?”
“属下不知。”沈无衣勤勤恳恳的回答。
一向都习惯了这厮轻挑的模样,子衿看着如今的沈无衣,就好像看见了一个陌生人。
“你也知道,自打孤醒来,就忘记了一些事,包括神魔大战时,孤陨落的原因,孤也只是模糊知道一二,关于这事,琐寒和君楚到时给孤禀告过,当年若非你提前下手,那么魔界便将被神界覆灭,关于这事,你有功,自然该赏,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生出了其他的心思来。”
“属下不敢居功,当年属下虽然保住了魔界,但也害主子陨落,是属下的罪。”沈无衣低着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云缨月没有接话,又道,“神魔一役后,孤的十位魔神尽皆陨落,到头来只剩你与闲予,而这些年,你与闲予两人做戏,故意将魔界一分为二做给仙界看,让仙界以为我们魔界内讧,从而放低警惕,这也是功,该赏才对。”
“为了魔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本是属下的分内之事。”
“是啊,这些年你功劳大大小小的,数都数不清,当魔界的王,也是足以了,是吧!”
拴住沈无衣两只手的铁链,倏然传来哗啦一声,溅起了无数血水来,半响才听见沈无衣的闷哼声,“……属下不敢。”
“孤一向赏罚分明,论功行赏,一个女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喜欢给你便是,可是沈淮,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妄图掌控墨子衿,来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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