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倏然而惊,“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这怎么可能?如此高深的手法即使是老道我参悟几十载,也自愧无法做到像这样的制人经脉。你看这经脉之中内息若断若续,生息似有似无,不致人瘫痪,却不能稍有用力之时,阳维生机已断,恐怕是要绝后。是什么人与令孙有这样的仇恨?”
袁锦江不想和盘托出,毕竟要给自己的孙子留些颜面,于是有所选择的把疯子和袁涛结怨的经过大略的描述一遍。
天机子已经不止第一次听自家的师兄说起,兀自愤愤不已,说道:“也不知道这曹家是何神圣,难道形意拳曹家竟然有如此的高明身手?看这这孩子小小年级竟然是心黑手狠,丧失武德,因为一点点儿小误会,竟要断人子孙生息,这样是长大了,还了得?等过上一段时间我倒要去那冀北一行,上门讨教讨教。”
“道友稍安勿躁,我虽然不知这曹家底细,但是形意拳的传人不过尔尔,我刚才仔细探寻这孩子的脉象之时,留意到他经脉之中留下的是浩瀚宏大的道家内息,也许是老道我孤陋寡闻,无法知道是哪门哪派的功夫,但可以断定与曹家无干。”闲云老道不知道为什么长叹一声,接着说道:“哎!看来老道我也无能为力,实在让人是汗颜不已。不若袁施主到风地一行,寻访孙家的传人或有希望。其实要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解铃还需系铃人,找到那少年岂不是少了这许多的风折?”闲云摇头否认天机子的说法,倒是以为与其如此的到处觅医觅药,不若找到施法之人解救。
袁锦江闻听此言,不胜唏嘘,要是疯子能够医治,他又何必如此大费风折,自己到学校去找这个曹云风,人家都不理会,自己如此又用自家的武功心法引诱风远山,希望可以让风覃说服那曹家少年郎,找出他的师门长辈为袁涛解开这制住的经脉,到现在还没有回音。难不成自己的这个孙子就要成为一个残废?
闲云果然是高明之人,疯子这用于袁涛身上的手法其实已经超出点穴的武功范畴,而是叫做点经截脉,这本是他这些时日参悟了燕乐遗篇,结合这孙老爷子教授自己的点穴手法,又融合中医针灸理论,而形成的一套自己的手法。要不然当时风远山找到他,希望可以化解双方的恩怨之时,疯子断然的拒绝。
一方面是疯子不想就这样轻易饶恕袁涛的禽兽行径,再者当时他却是没有参悟出该如何解救。当时在风覃的宿舍,见到自己所爱的人被人欺负,一怒之下哪里还顾及什么后果,就用袁涛做了第一次实验。
听了袁锦江和天机子的话,闲云淡然的一笑,说道:“听说袁施主刚刚从冀北搬回来,难道就是为了令孙求医问药?似乎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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