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风覃赶紧劝慰老花匠道:“得啦,老爷子,气大伤身,您这身子骨还是节待自己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好了。”
老人对于风覃的话很不满意,说道:“什么叫做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做人要有责任感,使命感,要脚踏实地做实事,做好事,要不然,多少先烈用鲜血换来的江山,早晚毁在你们这些人手中。”
得,这下子把风覃也捎带在内,风覃挠了挠后脑勺,不在言语,话好说,事难做,眼看着人浮于事的风气越刮越盛,自己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还能螳臂挡车不成?
老花匠碰到个闷嘴葫芦,不和他接话,也不辩驳,自己发了一通脾气,最后却哈哈笑了起来。
“你看我,这退都退了,谁还会把我一个孤老头子看在眼中,发这些牢骚有什么用,哈哈。”
风覃被这个一会怒一会喜的老头弄得无所适从,这好跟着傻笑。
老花匠在屋子中转了一圈,说道:“你要是喜欢这里,就搬过来,学校那边我去给你说去,不用担心。”“您说的是真的吗?”风覃貌似不信,难不成学校领导那里他也有几分面子?
“当然是真的,我虽然退休,可是小马儿当初还是我提拔起来的,我要是说行,他还敢说不?这里的钥匙只要我还没有死,谁敢过来要走不成?”
晕倒,难不成这个老头儿还是学校的老领导不成?风覃心中又是喜又是惊。
这样的好事突然砸在自己的头上,还真是心想事成,呵呵如果办成了,等以后能拉网线的时候再扯上一根网线就齐活。
“那我等您的好消息?”
“好消息是不用等,我说了就肯定不会黄菜,不过我有个条件。”老花匠戏谑似的看着风覃说。
“条件?什么条件?”风覃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不过想也是,哪里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有条件也是正常。
“你要先把我的老寒腿给治好,如果真的能去了根儿,你再帮我去医治一位病人,那么你在学校四年的时间,这个小院子就归你使用,如何?”
风覃摇头不已,说道:“您这是怎么说的,您以为我是扁鹊啊还是华佗?就是他们二位复活,也没有任何一个敢保证医好所有的病症,您的风湿性关节炎,我倒是有把握可以去根,可是您说的另外一位,我一面都没有见过,如何知道我医得医不得?”
“这倒是实话,要不这样,看来你也是家学渊源,要不请你家大人劳累一番怎么样?我总不会让你家人白跑就是。”
风覃心中苦笑,要请陈仁布出马,那是一点儿希望也没有,他要是想做的事情,不用请,不用酬劳自然会伸手,如果他不想做的事情,恐怕就是国家主席也没有他架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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