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霍伯朝墙体走过去,不管那边有什么。
“霍伯!”雷普利说,“别犯傻!”但他已经到那儿了,跪下来从裂缝往里面看。她能看见电缆,这证明矿工也曾到过那边。霍伯侧身从裂缝滑了过去,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另一只手拿着喷枪。
“哦,我的天哪!”他说,“这简直太大了!”
然后他整个人都消失了。没有迹象表明他是掉下去了还是被拽过去了,但雷普利还是谨慎地走近洞口,蹲低身子并用电击枪向前方瞄准。
她看到那边有移动的光,然后霍伯的脸出现了。
“快过来,”他说,“你们必须看看这个。”
“不,我们不去!”卡西亚诺夫说,“我们没必要去看任何东西!”
但霍伯脸上的表情说服了雷普利。她刚才的担心马上消失了,她已经习惯了如此迅速地转变情绪。现在有一些关于他的事,一些突然发现的、之前一直被隐匿的好奇的感觉,几乎令他变成另一个人。也许他一直想成为这样的人。
所以她稳定情绪,小心地从下面穿过裂缝,感觉一下脚踩的位置,跟着霍伯的引导往下去。她往下走了最后几步,轻轻地着陆了,然后往前移动了一下,招呼其他人也跟过来。
呼吸仿佛要把她穿透了。她的大脑努力想要跟上她的感官感受到的一切——这规模,这范围,这绝不可能存在的尺码,事实上,它确实太大了。
巨大的洞穴向外延伸,并且向下延伸到矿井最深处。矿工们极尽所能装置了最好的照明设备,串接光电缆沿着墙壁排好,高处用桅杆支撑横穿过空地。天花板如此之高,难以触及,看不到尽头,像黑暗的、空荡荡的天空。
雷普利发现很难判断这个空间到底有多大,没有参照点。洞穴内的事情是未知的,所以神秘。这里可能有她的航天飞船马里昂号那样的规模。她大概估算了一下,这个洞穴可能有二百米宽,又或许更大,大得多。她认为这东西有某种雕刻的特征,很久很久以前,由基础岩石粗略雕琢而成。
她有一种印象,这东西一定曾经非常锋利,有清晰的轮廓,每个特征都十分清晰明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结构退化了。时间侵蚀了它,就好像她以挑剔的眼神看待某物的边缘在经过上千年后被打磨得平滑而又缓和。
她听到其他人从她身后跳了下来,感觉到他们聚集在她和霍伯的周围。他们都气喘吁吁的。
“哦,不会吧。”卡西亚诺夫说道。雷普利很惊讶地听到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悲观。当然,他们应该充满好奇。这多么令人震惊啊。如果内心没有满怀敬畏,她甚至不敢直视这一切。
然后,她听到身后的拉茜斯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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