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渺音只觉得自己真是太过沉不住气了,现在左之期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恐怕是刚才发现什么了。
“三皇子如此看着我,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左之期摇摇头,目光移开了一瞬,便也又转了回来,他知道,刚才并不是自己的错觉。而自己和风渺音除了那次因为戈乙剑第一次见面,便再也没有见过。
所以,她刚才为何又要如此的看着自己,莫不是当真是自己看错了。
应安言也警惕的看着自己,仿佛只要自己敢轻举妄动,就要开始动手一般。想想,如果自己要有一个这样的师弟,或者手下,他何至于要所有的事情都不敢假于他人之手。
奈何他的师傅便只有他一个徒弟,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同门。而唯一一个从小将自己照顾到大的小太监,也在他得势之后,便将他给处死了。他那些不堪的过去,他不想要任何人知道。
而现在只要他将风渺音给搞定了,那么自己也就相当于有了一个这样的师弟。
可是风渺音又不像是一个容易搞定的人,除非……这件事,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只能一步步的从长计议。
风渺音依旧是一副淡淡的模样,让左之期看不出她心中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无事,我只是觉得风小姐与风二小姐很是不一样。”
“我与她自然是不一样。”
一时间气氛也有些尴尬,左之期摸摸鼻子,轻咳了一声。他总是将风渺音想成一般的女子,可是她偏偏与所有的女子都不同。
就像刚才,若是他本以为她会接话说,自己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即便不是如此说,也会说自己从小便拜师学艺,偏偏她只是承认了。
风渺音早就有些不耐了,她本就不愿意多说话,更何况左之期城府颇深,她只怕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让他发现什么端倪。
就像刚才,自己只是神情不对,他便看了半天。
风渺玥尚且单纯,而是被算计过一次,她也知道她的行事风格。上辈子,只是因为自己太过相信左之期与这个妹妹,才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让她们成功的算计了自己。
而一边,她随与左之期相处了几年,她却从来没有看透过他,他唯一清楚的一点便是,左之期对那个皇位是有多么的垂涎三尺。
如果不是左之期在场,应安言也会觉得现在这样子也挺好的,他与风渺音相处的日子,差不多都是这样度过的。
可是现在多了一个左之期,还在这里赖着不走,他当真觉得这个也同样安静着没有说话的人讨厌至极。
而且,应安言给他一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他觉得左之期给人的感觉太过阴沉,让他很不舒服。
“师弟,你先招呼三皇子,我还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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