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续出现几个低能笑话之后,又有大胆者开起了荤段子。虽说把旁边的观众惹得笑声起伏不断。不过,身为当事人的君阳,只是冷然的注视着台下的一切。
他湛亮的双眸像被掠去了色彩的黑白画像,由始至终的泛着莫明悲伤。此刻,唇角轻轻勾起,似万般的无奈与痛苦皆找不到地方解脱。
纵然面对这万人皆笑的场面,他也只能保持唯我独悲且空叹……
“瑾姐,这笑话你在行不?”
韩瑾默默的注视着台中的可怜人儿,瞬间被他悲伤的眼神所感染,思绪也渐受他的牵引。
面对赵欢,她只是无心应道:“文你不会,武你也行,难道区区一个笑话也要难住你吗?”
听罢韩瑾的批评,赵欢有些不知所措转过头,咬着唇想了一会儿道:“笑话倒是有几个,就怕逗不笑台下的佳人。你瞧瞧,他的表情,就跟万年不化的冰山一样,那眼神就跟死了爹妈似的,我的笑话铁定逗不笑他。”
“当然啊,要换着是你,如花年纪,倾国之颜,却要被迫服侍下面那群又肥又丑的老娘们,你心情能好?你还能笑?”
赵欢抓着头,轻点下巴,认同道:“说得也对啊。要我,还不如死算了。”
说话间,台下又似要翻天的场面。
那几个丑陋肥婆在搜肠刮肚之后,费尽力气的想了N个笑话,最终也没有把台上像菩萨一样没有一丝表情的人儿逗笑,于是大怒道:“他妈的不讲了,老娘都说了好几个了你也不笑,你苦着张脸是要给谁看啊?”
“就是,天王老子也没你难侍候吧?”
“对对,一个下作的小倌还摆什么架子?给你点钱,你就乖乖过来。”
“是啊,服侍我们可是你上辈子讨来的造化,你可别不认抬举。”
在这群恶婆娘的大吼大闹之后,台上的中年馆主也快撑不住了,苦着一张脸走到君阳公子身边,努力的规劝道:“算了吧,君阳这是命,你别再拗了,否则惹怒了下面那些女君,这以后就没法做生意了。”
君阳听罢,只是淡淡的看了馆主一眼。如果原先他的眼底是彻骨的悲伤,那么这一刻,便划为了窒息的绝望。
那种如死去般惘然而无力的眼神,却也是馆主无能为力的,他唯有默默的盯着台下人儿,任其哄闹。
“商量好了没有?到底怎么解决?”
“是啊,说好了就出个价,我们好做准备。”
“对啊,这等了大半天了,真让人烦闷。”
台下的吆喝声,那是一波盖过一波。
“瑾姐,你瞧瞧那帮没素养的娘们,就要这样夺走君阳公子的破晓之夜,唉,伤心啊。”
“你咋不去?”
“我只恨我是个庶出,没有功绩,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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