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国籍的船在中菲争议地区考古,这件事儿听上去就有随时被击沉的可能,更关键的是刘洋又给我说了这么一个离奇的柱子叔的故事,虽然我已经是在海员生涯中饱经了风雨,但是这种诡异的事情却着实没有遇到过。
“如果老九在这里就好了。”我心里一边想,顺手拿起刘洋的手机,老九的号码已经熟记在心里,我没有丝毫犹豫,就拨通了过去。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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