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说完,转身便走。
“喂,原田社的?”冲惠叫住他。
他回过头,“对,怎么样?”
“你们公司还做非环保型抽水马桶的生意吗?有的话我订一打。”冲惠带着夸张咀嚼的脸部动作说。
没等他回答,我们头也不回地笑着回了住处。
我们晚上没有等到高桥约好打来的电话,这个约定没有告诉冲惠,也自然省掉了想象中她“骗子、混蛋”之类的漫骂。与和岛说好来拜访的川古病院副院长十九点钟后如约而至,说了下所谓病毒的一些大致情况,和高桥的表述相比除了专业术语用得多以外,没有更实质性的解释。小腾失望地开始用电脑打游戏,我碰了碰茹琳,我们一起离开了座位,在街边长椅上坐下,她靠着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事情什么时候会结束呢?没准说话就好,没准不定什么时候。昨天来这里之前和我爸通电话来着,他和我说北京还没发现这种事,但现在保不齐什么时候会爆发呢,他让我最好能回去,我总觉得他心里有什么预感似的。对了,稿子明天就可以结了?”
“大概可以。不说这些了,我想问你,‘4L’里为什么没有算上我呢?不是卢玲卢俐她们姐俩有L,我也有的!”
茹琳挺起身子,看着我,“直到现在,我都觉得我真不应该再和你见面!真的。不是说我们的感情怎么怎么开始,怎么怎么结束,其实从离开北京起,我就把你当做永远的记忆了,不想再去还原了。至于那串三十八行的句子,我原本就设计好给你以后就忘掉了,因为那是留给你的,算是我们感情的断点,之后的事情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还要较真什么‘4L’、‘5L’这样的幌子吗?”
“那么你用所谓‘夜鸟’的比喻……仅仅是个断点的标记吗?”
“对,仅仅是。”
“那现在……现在又算什么?”
“你说呢?”她软下身子,重新靠住我,“新的开始在我心里无法算作延续,很单纯的开始,没别的,你别误会。也许什么时候,新的断点又会出现。”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不知道有多不是滋味,只好用吻和抚摸来压制住不安和恐惧。
我知道了,重逢并不是什么奇迹,远比长城、金字塔那八大奇迹差得多的多。
我知道了,爱情也可以用遗忘来纪念,无论用任何理由抓住不放,那都有可能是对自己与对方的亵渎。
我知道了,付宇在写第一幅画后面文字时的痛苦,说白了,他在自虐。
我知道了,为什么卢玲和我躺在一起时还从容不迫地提起她的烦恼、快乐、忧伤、失落,并用饱含着这些情绪的身体与我一起达到高潮。
我知道了,我或许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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