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姚父咳了两声,沉重道:“老伴,你为什么要跟依依说这种话?”
姚母道:“要不然怎么说?我们也没有养过她什么,从她身上得到的恩惠却挺多的,我这张老脸也还要,与其每从她身上得到了施舍再来愧疚,还不如一开始就断得干干净净的,这样不好吗?”
姚父沉默了,脊背也弓的更厉害了。
良久,他幽幽的叹了口气。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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