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那似乎是一场冗长的梦境。
离开的香格里拉的那个晚上,我和徐夕在中甸找了一间酒馆,喝着热过的梅子酒。度数不高,有点酸有点甜。徐夕说他很喜欢这种酒的味道,我就笑了,他问我,虽然这种酒度数不高,可是你酒量怎么样,会醉吗?
我在他的面前没有喝过酒。
我告诉徐夕,我也不瞒你,其实我把林在带回来的红酒当水喝。他听了就大笑,然后猛地夸我厉害。他一下子表情就变得真切,凑过来我面前对我说,S,我发誓真实的你肯定不是我们看见的你。这几天的你,和以往截然不同。
那么我以往是怎么样的呢?我问他。
睿智、冷淡,不多说一句话。你有种与世隔绝的气质。我那时候就觉得你跟林在是天生一对,两个人的气质几乎接近一样。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想要跟他分手,他是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难道,他移情别恋了?徐夕可能有点喝醉,否则怎么会突然胡言乱语。
我听后突然冷静了下来,对他说,并不是移情别恋,我们的感情从来就与爱情无关。我们一开始只是彼此需要,依赖。到了后来我发现,我终究不需要这么一个人,他会使我的生活变得更加混乱,所以我坚决和他分手了。
徐夕似乎没有听明白,他一下子干了几杯酒。我们那晚谈了很多事情,把所有的恋爱史都搬了出来谈,谈着就到古典乐理去了,然后再聊哲学。我忘记徐夕究竟喝了多少,就连梅子酒也把他灌得走路不稳。
我还笑他说,徐夕走条直线我瞧瞧。
后来,早晨。Morning Call把我们带到了机场,这就像是一梦五六天,也像是一梦几年。直到开学前一个星期我们才回到学校。那样子的轻松人生,可能就是我一直寻找的,但是人生总不能一直旅行,一直玩乐。
回来G城,我静静地思考过了,离开林在无疑我最正确的一个选择,至少那几天才我知道现在于我的生命中,不需要一段这么重的感情。
我似乎有半个多月没有回到学校了。再次回去上课是四月中旬,过了清明节后一个星期,这个月里我都在创作,我画了许多水粉画,它们都是我在心境最美好的时候创作的。这大半个月我的心里很宁静,没有人来打搅我。
前几天,我和戾天和好了。一大早她就来家里拜访我,站在我门口很久也没敢进来,依照她的话说,就是不知道有什么面目来见我。看见我的第一眼她就哭了,她说她处于一种痛苦的状态,因为她自从高中开始就一直迷恋我的画,她把我当成她人生里所有美好的事物。她已经知道那天我这么讲只不过是为了林教授,她好恨自己竟然连这么假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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