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就是一塌糊涂。他们公司可能把这笔收入当作坏账处理了吧?哥们,我看你当时是划少了,你就是划出500万美元,他们也会不知道。现在这个外贸企业已经废业清算了。以前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想回国。”
“对,你应该回去看看父母。”
“不仅这样。我想回去工作。”
“你又异想天开了。在这儿你一年拿15万美元,回国干啥?你有病吧?”
“我想回国接着做我们那个网站。”
“大哥,你摔跟头有瘾是吧?”
杨棉没再讲话。
我以为当时我说服他了呢,不曾想,人家杨棉转天就把工作辞了,又把房子给卖了,收拾好行李,就等着跟我同机回国了。
乐怡9月初来到华盛顿DC开个全美高校的会议。从凤凰城动身前,她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义不容辞去杜勒斯机场接她,并把她送到预订的酒店。
办理入住手续之后,我又帮她把行李拿到房间。
我把行李放到行礼台上后,就势往床上一躺,说:“我今天不走了,反正我现在也没地方住。”
乐怡从包中取出一些洗漱用品,对我说:“你怎么还像以前那样没脸没皮的呢?”说着进了卫生间。
乐怡洗过之后,只穿一件睡袍从卫生间出来了。头发湿漉漉的,挺性感。
本来,我说“今晚不走”那句话时,真的,啥想法都没有,就那么顺嘴一说。但看到乐怡穿着睡袍头发湿漉漉的样子,让我一下子进入了以前我们做爱前的状态。我起身,抱住正在照镜子的乐怡。
乐怡做了一下摆脱动作,说:“你不担心让你那位新娘知道啊?”
我没理她的茬儿,接着按以前的习惯前进。
过了一会儿,乐怡对我说:“去,先去洗澡去。看你那个脏样。也就是我会将就你吧,还有哪个女人愿意跟你?”
虽说从1995年左右就再也没碰过乐怡,但时隔6年,我们在床上还是很顺畅,很尽兴。完事之后,我们相拥在床上睡了一觉。
醒来,我邀请乐怡去我们俩到美国第一次外出吃饭的那个饭馆吃晚餐。
这是个意大利餐馆,坐落在DC非常漂亮、热闹和繁华的M街上。M街,按中国的叫法是商业街。与通向弗吉尼亚州阿林顿的K桥相连接,所以,白天的M街,无论是机动车道,还是人行道上,永远都是人来车往,川流不息。
老美吃饭,不讲究味道,讲究环境,讲究品位。餐桌上摆放一支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两支点燃的蜡烛。你想不浪漫都不行。
瞧着对面曾经陪我生活了十年的女人,我心中不免忧伤、难过。想想我们可能就此一别,今生难见了,眼泪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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