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着聘礼刚下了两天,那酒楼老板的女儿也病了,而且是与死去的小姑娘一模一样的病,同样也是只几个日夜便就治不好,去了。第三次也依然如此。
此后,望深城内再无敢于俞究谈及婚事的人家。
霍青遥和司凤缺听完,沉默了。
世界上从来没有偶然,看似巧合的事件,在其背后也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原因。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人在背后操控,二是俞究命里需过的一个坎儿。司凤缺瞧了俞究的面相,不是有损亲人、婚姻之貌,那么有人操控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霍青遥也是这样想的,但这种事情又不好开口询问。就在霍青遥还再组织语言时,俞究看他们的反应无比熟悉,叹了口气道:“青遥和妹夫是认为这事是背后有人?”
霍青遥被猜出心中所想,有一些尴尬的点点头。
俞究又道:“最初大家都是这么想的,我们四家联合了其他一些姻亲一起查了此事,那一年闹得沸沸扬扬,可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出是有人操控的痕迹。”
霍青遥和司凤缺面面相觑,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一出。难道真的只是千载难逢的巧合?
俞究悠悠叹口气:“难得重逢,便不提这些伤心事了。霍伯伯身体可好?”
霍青遥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都还好。”
俞究见此也不再追问,只是又叹了口气,转而说起望深城最近的变化。那任固家便是近些年才发迹起来的,任家之前仅仅开了一家驿站,后来生意突然间扩大,甚至搭上了城主一脉,尽管还无法与俞家等老牌大家族比肩,但轻易也不愿结仇。
或许是因为任家刚刚崛起的缘故,任固作为任家家主之子,自小家里虽算不得大家族,却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长大,任家发迹起来之后就更有纨绔之相,吃喝嫖赌样样不缺。唯一算得上安慰的,就是他脑子不算太差,遇到冲突时也会自己分析下利弊。
就如刚刚与俞究之间,他在心底打量之下,选择了退让。但这并不就意味着任固是个胆小怕事的纨绔,若他拿准了事情的轻重性,那无所畏惧后便是随心所欲了。
司凤缺听完若有所思:“俞兄是独子吗?”
俞究不明所以地回答:“是,我家这一脉向来都是单传。”
霍青遥似是明白了司凤缺的意思,接着问道:“那俞家的分家势力如何?”
“虽有差距,却不大。俞家的家训就是主家分家一齐发展,不许有私心……”刚说完,俞究想到了什么,瞬间白了脸色。
“这……应该不会的,我们与分家从不做兄弟阋墙的事,感情也是自古深厚如一脉……”俞究第一次怀疑到俞家身上,神智震惊下,连语气也飘飘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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