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说到此处停了停,小妖自是好奇,追问道:“那你去了吗?应该去了吧,不然你这情伤是如何来的。”
司马相如望着小妖笑了笑:“我自是去了,能有机会再见见她,我自是要去的。”
卓家宴会司马相如起先是不想去的,毕竟卓家是临邛大户,宴请他一个穷酸书生算个怎么回事。是以,王吉来找他赴宴时,他依旧倒在床上,声称昨夜偶感风寒,怕是去不了了。
王吉则只是进屋关怀了一番,便摇头出门了。
司马相如没想过卓王孙会让王吉再来请自己,王吉找到司马相如是,他正吹着晨风倚在栏上看书。
王吉站到司马相如身前时,还将他惊了一惊,面上有了几分尴尬:“你不是去赴宴了吗?怎么还在府中?”
王吉轻叹一声,依着他坐了下去:“卓家老大爷又专程叫我来请你,你说人家这么请你,你一直往里缩就太不近人情了。”
司马相如收了书,望着廊外的景色,幽幽道:“我一个无父无母无背景的穷酸书生,怎好去赴宴。”
闻言,王吉抬手拍了拍额:“无父无母无背景最是好,只要你有才华就行。”说到此,抬手拍了拍司马相如的肩膀:“听我一句,莫失良机。”
最后的最后,司马相如还是去了。他虽是不大喜欢这样的应酬,但也不是个喜欢抚人面子的人。最主要的,他还是想去看看卓家小姐是不是那日所见的女子。
宴席间,卓王孙对司马相如评价很高,数次暗示自己很看好他的才华,愿意资助他上京赶考,考取功名。司马相如闻言只是笑笑,没有答应,亦没有拒绝。
酒过三巡便是歌舞助兴,王吉一心想帮司马相如找个好出路,自是逮到机会便会让司马相如露一手,好比现在。
“我记得长卿不仅诗文了得,弦乐也是不错,尤其是那七弦琴。今日卓老设宴款待你我,长卿何不作曲一首,以作答谢。”王吉饮了一口酒,并不理会一旁皱眉的司马相如。
卓王孙一听,讶然道:“哦,不曾想司马先生还擅长声乐,只是不知老夫有没有这个荣幸听上一听。”
卓王孙既已开口,司马相如怎的好意思拒绝,起身揖了一揖,干干笑道:“卓老哪里话,能被您邀请是长卿的荣幸才是。既然卓老有兴致,长卿便献丑了。”
卓王孙闻言笑了笑,高声道:“取琴来。”
少时,侍从便抱了一把上好的七弦琴放到了司马相如面前。司马相如抚了抚琴身,又拨了拨琴弦,赞道:“好琴。”
司马相如将琴摆了个趁手的位置,开口道:“不日前,突发灵感做了首曲,今日就在诸位面前献丑了。”话罢,双手放与弦上。酝酿片刻,铮的一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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