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黑云的退散白云的撤离,天又恢复了最初的明亮。想是这场打斗太过精彩,就连重获自由的佛瑾都看的痴了,根本没有发现殊华的变化。
禅色见浅释吐血当是十分高兴,嘴里发出一阵低沉的笑。浅释抬手抹了抹嘴边的血,甩了甩衣袖依旧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看上去与之前无异。要不是佛瑾亲眼看到他吐血,见此情景还以为他从未受过伤。
当敌人费尽心思重创你之后,最是见不得你一副“没事儿,我好的很”的表情,那样他会极度没有成就感,而之后的攻势只会更狠。
眼下的禅色就是这个心理,看着浅释一脸淡然的站在那里,他就恨得牙痒。暗暗立志非要将他打趴下不可,让你丫装淡然。
虽说浅释吐了血,可面对禅色的攻势却并没有显现半丝弱势。
打了半晌,禅色似是发现不对,退后一段咬牙道:“怎么,你的三尺霄呢?”
浅释站定,负手道:“与你还用不到。”
闻言,禅色脸色一变,黑的和他身上的黑袍不相上下。而下面看戏的佛瑾却是抽了抽嘴角,心想你浅释这般高傲是要吃苦头的。
果不其然,禅色手中的禅杖更显狠势,先前还有几招虚晃,如今已是招招致命。佛瑾不经唏嘘自作孽不可活。
佛瑾哪里想到这是浅释故意激怒禅色的计谋,如今他受了创,只能激怒禅色以此寻找他的漏洞,如若不然,就是他也不能全身而退,更别说殊华方才灵体松动,还需时间复原。
空中的两人打得激烈,下面的佛瑾看的认真,谁都没注意到结界中异样的殊华。
想是打的太久,浅释一个松懈露出个破绽,禅色冷笑一声:“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话罢,手中禅杖打着旋儿便直击浅释左肩。佛瑾见势不妙心道不好,作势就要上前帮忙,也就在此时,令三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东海以东归墟以西的幽禺山,是一处海上孤岛,没有人兽没有鸟禽,是一处荒山。
而今日幽禺山旁的东海海域上却发生了难得一见的大战,先是魔尊大战堕僧,而后是堕僧重伤幽冥司主,说来都是些响当当的人物。哦,对了,还有一个拖后腿的幽冥花。
此次打斗中明显是堕僧禅色占尽上风,前后重伤了魔尊和司主,可谓相当威风。只是此时的东海上,禅色却被一些不知名的触须刺穿身体挂在半空。
禅色不敢置信的看了看穿透身体的触须,细细长长顶端还有一个椭圆的粉团。看其形状不是什么多脚的章鱼海怪,而是像极了……花心的蕊。
触须是从背部穿透禅色,是以此时的他正背部朝下的挂在空中,额……也可以说是串在空中,身子根本动弹不得,更是无法看到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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