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鸢几乎是被席晟一路夹着脱着,出了玻璃门,来到顶层的甲板。
威尔斯小心跟在两个人身后。
一层的甲板上,米芸骑坐在栏杆上,又哭又叫,闹得整个船都沸沸扬扬。
米鸢几乎是一被席晟拉出来,立即就注意到了。
只见米芸长发杂乱无章,被海风一吹越发像个疯子。身上的裙子被撕的破碎,狼狈至极。
在米芸的周围围着一周的随从,全都冷笑看着她。
米鸢清晰看到米芸身上微红却不重的吻痕,是如此的刺目,好比一把把刀插在她的心脏,痛的刻骨铭心。
席晟真的是温柔待了她……
看到米鸢被席晟带出来,米芸立即变得激愤,一只手拉住栏杆,另一只手指着米鸢的鼻子:“姐姐,你快点跟席少解释啊。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是你让父亲装病,是你让我进了席少的房间,目的就是为了离开席少。你快说啊。”
是她让父亲装病?也是她让米芸进的席晟的房间?目的就是为了离开席晟?
米鸢只感觉头大,这什么跟什么?
难道父亲没有病?
看米鸢变了脸色,米芸立即抽噎着补充:“席少竟然要把所有米家人,甚至是陈妈和左洱都一起送去非洲。”
把左洱和陈妈也送去非洲!!!
这男人竟然要把左洱送去非洲,他还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再说左洱和陈妈对这事并不知情。
米鸢咬牙,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席晟,左洱和陈妈对这事并不知情,你不能把他们送去非洲?”
席晟倨傲的下巴高高抬起:“不能?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席晟不能做的事。”
如果把陈妈和左洱送去非洲,米鸢不敢想象他们可以坚持多久。
“能不能不送?”米鸢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哽咽。
席晟嗤之以鼻:“把他们都留下来,以便你下次再安排一场这样的好戏,然后逃跑?”
席晟身上的怒气越烧越旺,眼前的女人是没有心吗?
他都如此的信任她,甚至不惜把命交给她。她还是一样想要逃离他,甚至费尽心机安排了这样一场好戏。
“没有,我不是想逃跑。”米鸢突然沉声道。
“你没想逃跑!”席晟低吼:“米鸢,到了现在你还骗我。”
米鸢目光冷清,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静:“我没有骗你。”
席晟锐利的黑眸想要看穿眼前的小女人,尽管心中知道不该,他还是想相信一下眼前的小女人。
“好,既然你说你没有想要逃跑,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在我的食物中下药,为什么要安排米芸进我的房间?”席晟停顿了下:“如果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原谅你。”
米鸢深吸一口气,强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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