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声音加上不轻的力道,让忆兮缓缓回神,这才对上一张刚毅的脸和愠色的眸。
忆兮有些错愕,这才左右望去,原本的兵将已经站的笔直整洁,而只有她突兀的站在外面。
有些尴尬,可左右望去却不知道自己该站到哪里,而四周亦再无熟悉的身影。
刚刚他们都是跑过来的,谁也不知道谁,但现在这队伍又是怎么站的啊?难道只之前早就安排好的?
忆兮虽有些尴尬,但更在意眼前人的眼神,那感觉,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
左顾右盼,本想找个空隙挤进去,可身子还未动,那些人就已然紧靠了几分,仿佛她是什么瘟疫般。
忆兮有几分无语,就算要拒绝人,未免也太直接了,视线只得落在眼前的人身上,道:“那……那个,我不知道我原来的位置在哪了……”
忆兮的声音很低,虽然的确不好意思,但这样站着只会更尴尬。
那人显然不知道她会这般说,一时有几分恼,却也道:“你是哪个分队的,你的腰牌呢?”
腰牌?
“腰牌……”
忆兮脑中再一群草泥马路过,她虽知晓官兵需要造册,但却不知晓有令牌的事啊!都怪自己,当除只知道看哥哥如何选兵,却忘了这些流程了。
那人眉宇亦蹙了几分。“没有腰牌?你到底是何人?”
显然从那语气中听到了危险的气息,忆兮亦忙底下头,手也在自己腰际寻找着。“对啊!我的腰牌呢?之前还在的……我的腰牌去哪了?”
“少耍花样,若无腰牌,无论是何人,皆军法处置。”
在军中,身份是极为重要的,若无腰牌证明身份,别人完全有理由将你当作奸细,毫不需要原因的将你拉出去砍了。
“我腰牌之前真的还在,估计是在常山的时候弄掉的。”
忆兮亦一脸委屈,她刚混进军中,跑了那么几天,还经历了恶战,偏在到达目的地被人当细作处决了,那多划不来。
那人眉心亦蹙的更紧,却也知道在常山的时候后面的几个队伍亦遇到匈奴人的,若是在战时丢掉腰牌却也不是不可能。
“即便腰牌丢失,又怎么可能连自己的队伍都找不到?你叫什么名字,这里又有何人能证明你的身份?”
若是之前还能胡乱编几句蒙混过关,现在她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军几日,她为了隐瞒身份也未多跟人说过几句话,而有些面熟的之前也在常山的混战中牺牲了,现在,她的确想不到什么人,即便想到,亦无人能证明她的身份。
“怎么这么没用,连自己小队的名字都记不住?”不重不轻的声音传来,忆兮娥眉微蹙,抬眸望去,却也见到那张黝黑的脸。
双手环宇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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