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妥冄连忙上前,皱眉道:“秀吉姐姐勿怪,贵人身子不适,方才又受了些惊吓。眼下正为秀春的事情伤心,您就别再说这些话来责怪贵人了。毕竟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奴婢哪里敢责怪邓贵人。”秀春含着泪行了个礼:“我应当感谢邓贵人才是。若不是有贵人,秀春早就被廖美人折磨死了。能苟延残喘到今日,我这个当姐姐的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责怪贵人……呵呵……妥冄姑娘还是别给我扣这帽子,奴婢担待不起。”
“贵人,咱们走吧。”妥冄扶着邓绥慢慢的离开。边走还边不住的宽慰:“秀春和秀吉是亲姐妹,自幼就是孤女。很小的时候就被送进宫来调教,两姐妹一直相依为命。现在秀春走了,她是伤心糊涂了才会怪责贵人您。其实咱们都知道,这是秀春在还您的一份恩情。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不要辜负秀春才是。”
“是啊。”邓绥强忍着眼泪,不愿意再多说话了。
只是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自己千疮百孔的心上,疼的无法言喻。
目送邓贵人离开,秀吉哭的更加伤心了。
那种极力隐忍才勉强压制住的哭声,听上去叫人肝肠寸断。
“得了,你也别哭了,等下哭肿了眼睛,还怎么在陛下身边伺候啊。”姚嘉儿适时的开腔。
秀吉转过身,看见她在,忙抹了把泪。
“好了。”姚嘉儿将自己的绢子递给她:“用这个擦吧,好歹是在御前伺候的。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回头惹得陛下不高兴,岂不是自找倒霉。”
“奴婢不敢,美人这个绢子太贵重了。”秀吉用手背擦了擦脸,强忍着不哭。
可是也就是眨眼的功夫,眼底就又蓄满泪。
“好了好了。”姚嘉儿红着眼睛上前,亲自替她擦了擦眼睛。“我知道你心痛。姐妹一场,秀春既然决定这么做,便自然有她这么做的道理。你身为姐姐的,理当照顾好自己,叫她走的安心。”
“美人有所不知,奴婢是替秀春难过,可也生气。”秀春随着姚美人慢慢的走远了一些,绕到柱子边低声道:“亏得秀春这样护着她,为了她连命都送掉了。可是美人你也看见了,她是多么的无情,连多替秀春说一句话都不愿意……”
姚嘉儿知道秀吉不是笨人,毕竟是在御前由陛下亲自调教的人,所以说话的时候,必得注意些分寸。“唉,其实邓贵人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你是没瞧见陛下为这件事情动了多大的气。即便是她想要为秀春辩解,也是徒劳。何况这件事情还牵扯到皇嗣,能撇清关系,想来她也不会自己惹上这麻烦。”
“那怎么办?”秀吉听了伤心,不住的抹泪。“难道就让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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