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东西，可带来了？”
莎娃轻轻一笑，手中蓦然多出一个水青色小口瓶，素问接过那小口瓶，道：“你最近倒是愈发小气了？”
莎娃冷笑：“是你胃口越来越大了罢？我听闻玉女阁原本一年只招一次门徒，今年却招了两次，可这山上的弟子并不见得如何多，还有你这白玉塔四周的戾气，可是越来越重了……”
“只不过是近来收的弟子不太合胃口而已。”素问打开小口瓶，一股奇异的香气飘出，只是这香气中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素问蹙了蹙眉，莎娃支着下巴，微眯着一双兽瞳看着素问，笑道：“怎么？不满意？”
“还是令人作呕的味道啊……”素问仰起脖子，一口饮尽瓶中液体，又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她放下瓶子，直视着莎娃，道：“你没资格对我冷嘲热讽，我们只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罢了。”
莎娃眸光逐渐转冷，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放肆，她骤然起身，道：“我不过是担心哪一天你遭天谴被天雷劈死了，我魔核所化的青玉露岂不是浪费了？”
素问目光清冷，语气更是寒意料峭：“放心，目的未成，我不会死。”
莎娃睨了她一眼，转身便走到门口，下楼。
直到出了塔，莎娃才开口问白若寻：“你可知道素问在这塔中做了什么？”
白若寻道：“她杀了这些弟子？”
莎娃冷笑：“岂止是杀了？”
白若寻一愣。
“她先是教她们修炼一些被禁的邪恶魔法，让她们浑身戾气环绕，到一定程度便开始虐杀他们，她们死后灵魂成为怨灵，素问再去炼化她们，让她们为己所用。炼魂这种事本就是逆天而行，所以她遭了天谴，容貌会逐渐衰老，没事还会来几道天雷，这白玉塔便是她用来挡天雷的，只有我的青玉露才能救她。”莎娃道。
白若寻凝眉，素问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她身为一个神女，难道神族没人管束她吗？
“你为什么要帮她？”白若寻不禁问道，她明明也很不耻素问这种做法。
“她对我来说还有些用处。”莎娃道。
白若寻还想再问，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变回了原身，而眉依和苏宛然也站在了自己身边，她凝眉看向莎娃，莎娃笑得风情妖娆，语气淡淡道：“我只答应带你们进来，可没说也要带你们出去。”
白若寻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不是玩她么？！
“剩下的就看你的造化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在素问手中活下来呢？”莎娃手指勾上白若寻小巧的下巴，白若寻忽然舒展开眉头，唇角微翘，唇边攒起两个小小的梨涡，眉眼弯弯的样子乖巧可爱，莎娃一愣。
白若寻拍开她的手，骤然伸手扯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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