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厉少衍及时出声，“可能是拿去送检的标本有问题，我估计，是温良夜从中调换了标本。”
“少衍。”温远候冷冰冰一句，“难道你要我相信，温良夜躲过了我的人，也躲过了你的人，所以让两份假结果出现在我面前吗？”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厉少衍说，“这一切都是他挖的坑，做什么都是很有可能的。”
“够了！”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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