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归低垂的头终于抬起，却看见东阿正在看自己，“你看什么？”
东阿甜腻的嗓音仿佛没有丝毫变化，冷笑道：“你最好收起那些小心思，要不然，被阁主知道了……阁主可以训练出来一个东归，自然也可以毁掉一个东归。”
东阿的话仿佛一下子踩着了东归的痛处，他压抑着激动的嗓音，跪在地上的背挺得笔直，咬牙切齿地道：“毁掉？东阿，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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