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卑职还有办法。”王猛说道,话语中都有了些笑意,“那就是要靠大人您亲自去向刘山要了。”
“你说什么?”张凡听了王猛的话,立即出声问道,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大上了三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询问王猛具体应该怎么做,还是他压根就没听清楚王猛刚才说了什么。
“卑职的意思是……”王猛似乎是被张凡这股突然之间的兴奋劲给镇住了,一时之间竟然短暂地失神了,“……这件事情并非一定要靠二夫人出面,那样对二夫人来说确实非常危险,卑职刚才也是考虑不周,没有想的周全。”
“嗯嗯,我知道,我不怪罪你。”张凡心急地说道,即便是王猛刚才说的那些话并没有让他自己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张凡还是赶紧原谅他,以防他再说什么道歉的话,耽误时间,“你快快说来,到底是什么办法,为何要用得到我?”
“卑职刚才就想,这刘山当真是谨慎非常,又颇有些油盐不进的意思,只是这样一来,却是难以从他那里找到那几本真账簿了。”王猛换了口气,说道,“卑职刚才心念一动,倒是想到了一些什么。刘山从不相信其他人,即使是那些曾在他府上做过工,却并没有知道他什么秘密的下人,刘山也是毫不留情的就把他们除掉,以防万一。唯一一个例外就是二夫人,但是那也是因为二夫人对刘山又用处,而且二夫人所知道的那几本账簿如今看来,也明显就是刘山摆在明面上的假货,所以他自然是不怕有人打那几本假货的主意。
“但是,卑职这么一想,觉得这事又有些不对劲。刘山谨慎小心,哪怕是到了如此极端的地步,卑职都是可以理解了,毕竟他做的可是要掉脑袋的买卖。但是他如此小心谨慎,以至于到了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杀掉一些毫不知情的人只是因为他们跟自己接触过,笼络的那些贪官也是因为刘山他抓着他们的把柄。这实在是有些不牢靠,毕竟这些人算起来恐怕对于刘山都是在恐惧中怀着恨意,这种恨意一旦爆发出来,恐怕是谁都知道,后果将会不堪设想。到时候若是碰个鱼死网破,恐怕刘山不会希望这样。
“而刘山将这算得上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买卖,发展到如今这般规模人数,即使他从上一任扬州镇守太监那里接过了不少官员的把柄,靠着他一个人恐怕也难在这短短的三年时间里做成这么一副样子吧。刘山一定需要有人帮忙,而且是那种和他有着金钱交易,却并不会受制于刘山的人,因为只有这样的人,刘山和他之间才有可能敞开心谈合作,而不是那种表面上相安无事,背地里却在互相算计。
“卑职虽然不知道到底有哪些人会这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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