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烟追逐着夜风的撩拨,轻轻被吹散了,又在周遭里惝恍、斑驳出一怀疏疏离离的韵致,摇曳光如线。
人扶醉、月依墙。并不是红绡锦帐,却也丝毫不妨碍我夜阑之时一人心怅。
皇上已经走远,精巧华丽的四周景深便退去了一些活泼趣味,一如他不曾来过一般的寡味又清寂起来。人一离开、人一行远,便连丝毫痕迹都很难再寻觅得到了。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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