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上天终究是不怜惜我的,终究不能遂我的愿。在次日傍晚将至的时候,我到底还是醒了过来。
倾烟、妙姝守在榻边随时伺候;簇锦隔着帘子正小声向太医垂询我具体的服药量,依稀听得,也只是几副简单的药方,其余无外是些诸如宽心安体、滋补元气、多加休养这些个谁也懂得的道理。
我蹙眉浅浅的咳了两声,榻边守着的侍婢们方惊觉我醒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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