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已经在医院里,从那以后,我的世界便是混沌一片的,没有亲人朋友,也没有是非对错,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二十多年。”马文泰平静的叙述着,似乎在说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任意能够听出他话语中的忧伤,虽然他将痛苦隐藏得很好,但是细心的她还是从那颤抖的嘴角中察觉了端倪。
她想:任何一个人被关在精神病院二十年都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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