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多瓦失陷了!”弗拉维斯的第二个儿子昆图斯从外面跑了进来,慌不择路的他碰掉了一个罗马柱上的花盆,那花盆立时就在地上碎成了几块,布满根须的泥土散落一地,压住了原本长在上面的鲜花。
“什么?”弗拉维斯正在吃着午餐,原本举着的刀叉的手就停在那里,任由上面的油脂滴到手上、袖子上,“你说帕多瓦怎么了?”实际上,弗拉维斯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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