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脚下大小不一的光滑卵石,两个人有些心烦地看着那承载着片片薄冰的河水缓缓地在眼前流淌,除了偶尔有片片黄叶浮在冰上,诺大个波河上竟看不到半个人影。
“我说‘拿弓的’!”塞古都斯见坎布吉亚整天弓不离身,还经常拿自己寻开心,便不管坎布吉亚愿不愿意,改称他为‘拿弓的’,“照我说啊!现在我们和希腊人正在波河打仗,就算是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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