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他’能习得这绝世武功而不犯疯病了。”
谢晓荻突然想起一事,急忙问道:“你最终研究出来了没有?‘他’又学会了没有呢?”
蔡东篱叹道:“我后来发觉,只要先练习佛家和道家的基础吐纳功夫,再练此功就不至于损伤心智。但我经脉受侵袭日久,纵然能得到这两种功夫加以习练,恐怕也无法完全恢复了。而‘他’,则没有这种隐忧。”
“‘昊天掌’……无量门……”谢晓荻脑海中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你说的那个‘他’,应该就是无量门门主!”
“无量门?”蔡东篱有些摸不着头脑,“那是个什么玩意?你认得‘他’是谁?”
“不认识,”谢晓荻摇了摇头,想起了之前白衣人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无量门是近些年江湖中兴起的一个神秘组织,势力已经渗透到武林各大门派之中。而无量门门主的身份,却一直是个谜。近日,我听说无量门中有人会用‘昊天掌’,所以猜想那门主与你说的那个‘他’,必然有些关系。”
蔡东篱道:“这就难怪了。‘他’处心积虑,还不就是为了称霸武林么?无量……‘他’的欲望,还真是无量啊!”
谢晓荻问道:“你又是怎么察觉到他的欲望的呢?”
蔡东篱道:“我当年为报仇,只练了‘昊天掌’一门功夫,其他功夫并未涉猎。后来等我钻研出习练‘昊天掌’不至受损的法子,我便开始研习其他的武功。只是,由于我生怕这些武功也有缺陷,也就没有对‘他’提及。后来,我练成了一门‘顺退皆听’的功夫,只要运起功来,几十丈外的轻声细语也逃不过我的耳朵。一日我正在试练这门功夫,却想不到正好听见了‘他’和心腹的谈话,原来他们正在商量如何引诱我再练其他功夫之事。”
谢晓荻还不放心,又问道:“不会听错了吧?”
蔡东篱道:“起先我也不相信这是‘他’所说的话,但我凝神连续听了十几天,这才确认无误。当时我虽不知‘他’就是这一切事情背后的真凶,但还是对‘他’甚感失望,当即拖着铁球逃了出来。就在我经过此地时,狂病突然发作,遂失足坠入涧中……到现在已经快三十年了。”
“这三十年里,‘他’一直对你不闻不问吗?”谢晓荻还有些不太相信。
“怎么不闻不问?”蔡东篱抬头仰望了片刻,“我之前不是说过吗,‘他’一年总要派几个人下来,看我死没死。只是,‘他’从来没有露过面罢了。”
谢晓荻道:“‘他’不怕你逃出去吗?”
蔡东篱摇头道:“这深涧足有近百丈,我带着千斤铁球,如何能攀援而出?左右两侧我多少年前就都查探过了,全都是绝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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