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上半个头的金声也一把拉住张越,笑容满面地往里面让。
“这还不简单,有你们这两个文曲星在,以后你两个多教教我,让咱也弄个进士干干呗!”张越笑着回答,惹得大伙好一通笑。
“泽民老弟,快快过来。茅元仪大人已经问我半天了,他带了一本叫做《武备志》的兵书打算进献给今上,正要你参考着看看呢!”申普大和尚斜着一步跨了过来,拉过张越说道,“他两个忙,你就随我去吧!”
“两位哥哥忙着,兄弟这就过去见见止生先生!”张越只得向这两位告了个罪,被越见发福的申普拉着往边上一桌走去。
“学生拜见茅大人!”张越见到了儒雅的茅元仪正在拨弄着手上的一个怀表,笑着见礼。
“哦,是泽民老弟啊!快,请请请!”茅元仪此时尚未正式复职,理论上还算是白身,见张越如此多礼,赶忙起身迎接。
随后,三人坐下喝茶。就着酒宴开始前的这一段时间,各自叙谈了前年一别后的情形。
“某此次来的匆忙,路过野鸭滩只见到了好大一片工厂区,怕是不下上万人的规模了吧?啧啧,泽民老弟真是神人,区区几年的时光,就有了这般的光景!”茅元仪结果申普递过的“兄弟”牌卷烟点上,夸奖道。
“呵呵,一共有工人一万三千多人,年底还有一个工厂要投产,估计还得再招个两三千的!”张越也是烟雾袅绕地答道,“他日有空还请大人前去指点一番才好!”
“指点谈不上,真的是想去看看的。这上万人的工厂,啧啧,每天的开销就吓人吧!”茅元仪感慨道。
“以大人的才华,这些经济小道,不值一哂!”张越知道这个儒将虽然复出,也积功做到了副总兵,督理觉华岛(今辽宁兴城菊花岛)水师。但由于书生气太浓,缺乏与人相处的通融性,一直被人忌恨,先后两次遭贬,最后郁郁不得志而终,年仅四十七岁。而自己这次过来,正是要帮他一帮,最好日后能收归己用才好。故而说道:“某对大人的才华一项钦慕,他日有缘,还望大人能早晚相教”
“呃——,”茅元仪很是纳闷张越怎么会这么说,按说他们现在是不太可能有共事的机会的啊,再说自己孬好也是将军的官阶,怎么会有缘?“哈哈,有机缘茅某自然不敢藏私!来,请茶,请茶!”打着哈哈,茅元仪将心中的疑问掩饰了下去。
几人叙谈一番,正式的酒宴就开始了。除了刘之纶、金声的亲朋故友,昔日的同年也到了一大帮,大家热热闹闹,酒喝得昏天黑地。
…………。两日后,张越在京师自己的府第——王恭厂中心观音寺天蓬元帅路8号“泽民府“宴请刘之纶、金声、申普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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