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你扰民了。”
大白天儿,光天化日。提着俩瓶还耀眼灼灼的玻璃杯,正颓然地坐那洒水池处—
领头儿心忖:丫这小子,要么是失恋,要么是破产了!看样子,是两样齐全啊。
晒的正热,没人想接这破差。偏偏是他,外号链子的小队长,给接了茬。
“我。”
张斌醉的一逼,昂首探着前来的城管。
“马上走,要么罚款,要么报警。你自己选!”
张斌痴痴地,像个患了神经病的乞丐似,大口咕噜咕噜地朝下吞着那伏特加,当矿泉水喝了。
一名城管,胆子较大。一手,拎着那胶棍,砰砰地打响着那伏特加的瓶底子。好家伙,在夜店瞅过,兴许,也得好几千块!
“小子,别喝了。回家吧,把地上的玻璃,清洗下。”
张斌傻眼了,嘿嘿一声。抬手,拨开那胶棍。條尔,突然地“噗—”的一声!
链子抬手,眼看那胶棍快落入张斌的脑壳儿。他伸手,挡了一下—
“有话好好说,我们是文明人。”
链子队长,人高马大的,看上去也挺正义凛然。一个小平头,一对老粗手。
他的名儿,来自一条铁链!他是随身携带的,插在那裤带里。谁要不老实,谁要搞捣乱,一链子过去!那叫一个辣,还叫一个回味—
链子道:“小子,我给你次机会。我数三下,三,二,一,你快走。”
张斌嘟哝着细语,像个摔坏了玩具的孩子。道:“我,我不举。”
链子说:“你说什么?”链子将耳朵,一凑。
张斌自言自语,自娱自乐,又是饮下大口大口地伏特加。
“我无能!我,不举!操,老子这辈子不能硬了啊!”
登时,那锃亮的皮鞋尖儿上,还残余着那臭烘烘的酒气。一听,忙接道:“操,你断了!”
张斌沉默,众人一听,忙跟着附和!
“操,真是奇了怪了!竟然撞见一个太监!”
张斌眼皮子很沉,很沉。二目无神,唯独有颗求死的心。
“小子,你醉了。说胡话呢吧。”
链子较理智,拍拍他的脸。
张斌直摇头,他是低沉着脑袋的呀!他说:“完了,完了!不举了,不举了!”
他慢慢地,仰头。他发现,旁观者,已然一滴一点地增多—
妹子也不少呀!这步行街,是妹子走街串巷的地界呀。
他说:“我,你们杀了我吧!我不行!”
他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没有丁点动静。
链子说:“带他回派出所。这人醉了。”
张斌,登时抡起那俩瓶还未开封,却还是冰凉冰凉地,他牛皮哄哄地“砰—”一声!
像那晴天霹雳,像那过节大炮!一手管下去,那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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