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位年轻的先生就是你经常对我提起的那位吴医生?”说着,闵二爷激动的看着吴晨,就仿佛是久旱中得到了一丝甘露一般。
喉结耸动,闵二爷吞了口口水,两只眼睛泪汪汪的盯着吴晨。就仿佛是离圈的小羊找到了亲人,就仿佛失散多年的汉子终于回到了故乡。颤抖着手,闵二爷的目光在四周一打量,却尴尬的看着面前的吴晨苦笑一声:“吴医生,这里可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咱们屋里谈。”
闵二爷说着,目光朝着闵莹就使了个眼色。
闵莹会意,她已经知道闵二爷想要说什么。
走到了闵二爷背后,闵莹推着闵二爷坐着的轮椅笑吟吟盯着吴晨,歪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眨巴着看着吴晨。说道:“吴医生,这里风大而且没有什么能够让你歇息的地方,不知道我们到闵二爷的房间里面详谈一番如何?”
听到闵莹这番话,吴晨心头一阵大爽。心头因为李婶而起的不悦也在闵莹这淡淡的嗓音里面烟消云散,他点点头:“是这个理,闵二爷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在这水多的地方呆太长时间。”
说着,他径直伸过手,帮着闵莹把住了闵二爷坐着的轮椅,俩个人就推着闵二爷朝着远处一间古色古香,门窗皆是上等红木制作的飞檐吊角房走过去。
推开门,吴晨的目光在房间里面一阵打量,他的眼中满是对闵家财大气粗的震撼。
不说远的,就说这近的地方。
金箔贴在红木做的大门上,勾勒出一双门神的模样。
门神的这种勾勒笔法那可是只有大师才能够勾勒出来,这种走线的技巧也尤其重要,刀走木纹出梨花,将一对门神勾勒的活灵活现。
而这推开门之后的奢华也不是一般人随意就能够享受得起的,迎面而来的是一对梅瓶摆放在柜子上。这素有寸瓷寸金之说的宋瓷就这么直愣愣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放在架子上,让吴晨不由得咋舌。
这要是哪个熊孩子不当心,走过去轻轻那么一碰,那就真的是让人肉痛至极。
“吴医生,我们在这里谈话最为合适,你可以松开手了。”老迈的手腕在轮子上一拨拉,手下的轮椅就正正的转了个弯,朝着后面微微退了少许,闵二爷的轮椅就稳当当的停靠在了主位上。一对虎目闭了闭,睁开眼朝着吴晨这边看过来。
放开手的吴晨此刻正在享受这个房间的奢华,他的目光越过了堂屋正中央那幅出自唐宋八大家之手的名画,越过让他流连忘返的梅瓶,眼神透出一丝锐气朝着面前的闵二爷看过去。
之前在外面没有看透彻,但在这里面,灯火通明。比外面昏暗的天气不知道强了多少。
也不知道这闵二爷是在年轻时糟了多大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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