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生命的延续,也是这宫中可以拿以争斗的筹码,于是女人,便成了牺牲品,如她,也如阿桑。
“夕沫,给我。”
“啊,不,不,不要,我不要。”她残余的理智还想要与他做最后的挣扎,就象是窗外雪中斑驳的树影,轻轻摇曳着的都是浪漫,是温情。
“夕沫,过了元宵节,我带你走。”他在吻中轻轻说出。
又是元宵节,慕莲枫也说是元宵节,难道这是巧合吗?或者,燕墨也知道了慕莲枫与青陵王的行动?
她辩不清,脑子却在他的吻中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她想不清楚这个问题,“你不恨我了?”
“不了,夕沫,我爱你,是真的爱你。”
“为什么要杀我?”
“没有,我没有要杀你,真的没有,那把刀我变了方向的,我指向的是淑太妃而不是你,夕沫,你不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她没有看见那把刀的变向,因为,燕康挡在了她的面前。
此时听他说起,夕沫赫然想到燕康昨日里说过的话,难道,燕墨并不是如她所见的要杀她?
她迷惑了,他的情话,他的告白,还有他的解释,让她又一次的迷惑了。
“夕沫,冻疮的药好用吧?”
“嗯,好用。”她下意识的回答他,她的手上与脚上的冻疮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要是不够,我明天再拿给你。”
夕沫清醒了,“是你拿来的?”她一直以为那是燕康送过来的,可现在,燕墨说是他拿过来的。
“前天晚上。”
夕沫闭上了眼睛,似乎梦里曾经有过他的出现,似乎真的是有人在黑夜里为她上了药膏。
可是知夏为什么不说?
这突然间知道的所有每一个都是让她那么的震撼,他没有要杀她,他给了她冻疮的药膏。
头在痛,她甚至忽略了他落在她身上的吻,“阿墨,为什么?”
眸中溢满了泪意,不知道是要恨还是要感动,如果一件一件的让她知晓她也许不会这么的感动,可是所有都集中在了一起,她才发现她的心又是变得柔软了,怎么可以心软呢?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可是,她阻止不了自己的心。
“因为我爱你。”
又是爱她。
我爱你。
我爱你。
那就象是一种盅,让她瞬间失去了理智,不管了,这一刻就让自己沉沧吧,如果醒来,她还可以推开他,那么,她还是会离开他。
可她推得开他吗?
“阿墨,为什么不带我走?”阖着眼眸终于问出,她居然可以在他与她的激`情中问出这样的问题,她还是理智多些吧。
“夕沫,再忍一忍,过了元宵节我就带你离开,我会一直的带你在身边,再也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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