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的手越发的紧了,燕墨在大厅里踱来踱去,似乎,是有些不安。
“六王爷,这药是我最近才研制出来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你带走夕沫,我怕……”
“那你便一起跟过来。”想也不想的说道,燕墨是铁了心的要离开这听雨轩。
“王爷,马车来了。”门外,旺福已经转了回来。
飞身一纵,燕墨抱起夕沫就跃进了马车,“快一点。”
“是,王爷。”马车夫拼命的赶着马车,速度快的颠得夕沫的头更痛了,不住的扭着身子,她好难受。
一只手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坚持住,坚持住了,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燕墨的声音就在夕沫万分痛苦的时候传了过来,坚持住了,她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突然间为着这个认知而欣喜,倘若真的是这样,那她宁愿这般痛这般苦。
暖暖的马车厢里真暖呀,火炉子应该就在她的身前,近的,让她感觉到了一些热烫的气息。
“阿墨……”张了张唇,她想要说话,可是才说完她就懵了,她明明是说话了的,可是耳朵里却半个字也听不到,她的耳朵没问题吧?应该是没有,刚刚,她还听到燕墨和相锦臣之间的对话了呢,“阿墨……”试着再喊一声,可她还是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她哑声了。
听着马车急急而行的声音,周遭都是燕墨的气息,他就是为了让她知道一切才让她喝下那药的吧。
相锦臣,都是他。
真的应该提前告诉她的。
头,越来越痛。
夕沫被抱下了马车。
暖暖的房间里,她被放在了床帐中。
意识,越来越迷乱,就在清醒与昏迷中交织着。
脑子里开始如看戏一样的闪过一些模糊的东西,让她想要捕捉到那些是什么,可不过转眼间,那些影像又顿去,让她根本就看不清楚那些是什么。
“锦臣,她在发汗,很多很多的汗。”
“六王爷,这是好事,汗越多就越说明药效起了作用,再等等,也许很快她的不安就会加重。”
“那要加被子吗?”
“要。”
于是,一件一件的被子被压在了夕沫的身上,热,很热很热,热的让她就要透不过气来了,可是,燕墨和相锦臣就是不放过的把被子压在她身上。
汗水很快就湿透了她身上的衣服,粘粘腻腻的很不舒服,让她开始不安的在被子下蹭着身体,“阿墨……锦臣……”不由自主的低唤,可是还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夕沫无法思考,她只能在迷迷糊糊中起伏着一颗心。
脑子里,那模糊的影像开始渐渐清晰。
她似乎是看到了慕莲枫,然后是凤婉儿,啊,也许不是凤婉儿,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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