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我倒是真有点想去尚武堂了,在国学堂老是整日之乎者也的,都快憋坏啦!你看,我都快又您高了!”说完,穆翱挺起胸膛站在夏重山面前。穆翱说这话纯粹是见缝插针,目前为止他还真没有动尚武堂的念头,毕竟岁数摆在那了。
夏重山摸了摸穆翱的头,道:“个头倒是不小,你祖父,你爹爹块头都不小,你以后也注定身材很好了。不过,尚武堂不是光有个头就能进得去的。必须是当今各大军中的现役兵士,而且需要有人保举推荐,最好还要立过功方才可以。”
穆翱吐吐舌头,道:“这么严的啊?”
夏重山道:“尚武堂是帝国的最高军事学府,岂可是你想进就进的啊?!”
穆翱若有所思,道:“看来,我也要先进军中效力一段时日才能进尚武堂,成为外公您下面的学生了。”
夏重山道:“你现在还小,过几年再说吧。”
穆翱忽然想起了他在雏乐堂的同学,今早刚刚一起痛打魏人贤那衙内的任虎。便问起了夏重山,“外公,我有个雏乐堂的同窗,叫任虎,他祖父是任宝山,现在的羽林卫大将军。这小子才十四岁,就在京畿卫戍大营的维护团做小头领的,像他这样的人以后能进尚武堂吗?”
夏重山一听到任宝山的名字,登时面露不快之色。但转瞬即逝。穆翱也是丝毫没有察觉。
“任宝山的孙子?十四岁就做了维护团的小头领?看来真是名不虚传啊!”夏重山笑道。“如果今后这任虎想进尚武堂深造,还不是他祖父任宝山一句话的事嘛,打个招呼就进了嘛,无非是走走流程罢了。”
“我这同窗任虎可不是酒囊饭袋一样的官宦子弟啊,今儿一早还和我一道教训了魏人贤的魏衙内呢!”穆翱聊得兴起,不留神便将早上的事给抖露出来了。虽然有点后悔,但转念一想,这里不是公爵府,是外公家,怕甚?
“啊?你们打了魏全南的儿子?”夏重山倒是一惊!
“是啊,这小子飞扬跋扈的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差点没撞到我,撞上了路边做生意的小贩,还要打人家,我当时看不惯,就出手教训了他一顿。后来我那同窗任虎带着维护团的人正好赶到了,一起把这家伙送进了正阳府尹大堂,还是他爹审的他,不过没怎么问,就把那小子给押下去了。”穆翱将事情的过程大概的奖给了夏重山听。
夏重山轻抚了下胡须,道:“这是件小事,也就是你们这些孩子之间的事。魏全南不会怎么样,也不敢对你们怎么样。定鼎公和羽林卫大将军,哪个他都惹不起。”
“外公,这魏全南一看那长相就知道绝对不是个好官。真弄不明白是谁把他调进来的,帝都府尹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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