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那位远在河州的徒儿写给自己的第一封信看完,马连苦笑不已,照他的品性,自己的徒弟既然吃瘪了,作先生得为自己的徒弟去讨个公道也是天经地义,只是自己那位徒弟关系着太多人,他不能随意下这个决定,想到此处,马脸便是上了自己的马车,吩咐车夫道:“苏巷小黑楼“,那车夫似已对这个地名极为熟悉,熟稔地吆喝起马儿,在繁忙的新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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