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已经发展到不可回转的余地,颜渊只要轻动手腕,吴多的小命随时可能不保。
“你是颜渊!哈哈,你想怎么样?只要你对我道歉,我便暂且放过你。”吴多终于想到了,眼里迸射出凶芒,今天你给我的,他日我一定十倍奉还。
吴多的话如同一颗定时炸弹,顿时引起了全场轰动。
“难怪,我觉得这么熟悉呢,原来他就是颜渊啊,这么说来,吴多此次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颜渊是谁啊,他有这么厉害吗,难道他也有强大的背景吗?”
“他是跟丁达一届的新人弟子竞选第一人,他当然不惧怕吴多,但是要取吴多的性命,他估计不敢。”
“吴多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上。,唉,颜渊八年后第一次出现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还真是轻狂依旧啊,希望他这一次有所收敛,毕竟这里的水很深。”
对于吴多临死前还大放厥词,颜渊打心眼里讨厌,表情仍然平淡带点微笑,但一抹狠厉自眼角一闪即逝。三尺靑锋微微向上挪移,颜渊就要取了吴多的性命。
“放肆,我奔雷剑门岂容你撒野!”随着一声暴喝,人群中冲出一道黑影,快若闪电。
颜渊只感觉凌厉的元气波动自身后出现,他来不及躲闪,只能暗运厚土诀,土元力瞬间遍布后背。
终于,那蓄势的一掌印在颜渊的后背上,颜渊只感觉大力袭来,整个身体向前飞去,喉咙一甜,鲜血自嘴角溢出。
“范秉,是你!”颜渊转过身,双眼迸射出仇恨的目光。
这个黑衣长老,正是当年与颜渊约定生死战的丁宏的师尊。后来出现意外,颜渊被困新人圣地,此战便不了了之。颜渊八年后回归,去过寂日峰约战,但是丁宏早就重回家族,不再是奔雷剑门弟子了,而他的师尊范秉也因为不久前侥幸突破,升了官去了奔雷峰。于是颜渊只好暂且作罢,他日再去寻仇。
“怎么颜渊,难得你还记得老夫,不过你颜渊欺压同门,更是将宗门天才的性命视若草芥,要不是我来得及时,天才吴多就要死于你手,你该当何罪?”范秉正义凌然地说着,尖嘴猴腮的奉承表情更是恶心夸张。
“好个欺压同门,老子被当作菜鸟的时候,你这老东西怎么不出来主持公道?宗门天才?连我一击都挡不住的废物在你眼里也是天才?真是可笑,奔雷剑门没人了吗,这样的废物都被视作天才?”颜渊擦掉嘴角的血迹,狂傲大笑,仇视地看着范秉,正是有这种欺上媚下的蛀虫,在他们的嘴里,事实总会被扭曲。
轻狂的话语自颜渊嘴里传出,而天台上的每一个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心里孤弱城墙的观念正慢慢瓦解着。
“是啊,往往真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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