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子一下子讲了这么多大道理让刘焯鸿颇感意外,不过一想也挺有道理,这家伙留在这里始终是个祸患,况且,沈峰对他们来讲还是个致命威胁,还有钱逸飞……
刘焯鸿一咬牙,心念已决,手中亮出蚀阴枪飞身向蒲牢刺去。
那蒲牢正瞪起双眼观看龙猫在大厦边沿处兀自表演,神情十分专注,也难怪,这家伙出生没多久便被沈峰捉来禁锢在虚界之眼处,未更世事,虽说生性凶残,但极为单纯,眼见这么一个小家伙和它互动,倒是来了兴趣。
它哪想到斜刺里刘焯鸿挺起蚀阴枪扎了过来,一枪扎蒲牢脖子上,蒲牢全身被层层甲胄包裹,这一枪正好扎在甲胄缝隙处,蒲牢吃痛,猛地一甩脖子,将刘焯鸿从几十层高楼上甩了下来。
刘焯鸿一猝不及防,一时失重,快速从大厦顶上落下,蒲牢方才方觉是刘焯鸿暗中突袭,顿时狂怒不已,扇起巨翅在空中一个回旋俯冲下来,待接近刘焯鸿直直下坠的身子时,那家伙挥动长翼撸了过去,刘焯鸿身子被蒲牢大翅这么大力一扇,瞬间像皮球一般撞倒对面大厦上。
大厦宝石蓝防震玻璃被刘焯鸿撞的粉碎,整个人掉到私人住宅里面去。
刘焯鸿忍着剧痛挣扎起身,拍掉身上的玻璃渣,向室内望去,他发现这间居室装饰极为豪华,他掉进的位置正好是屋主卧室,而他看到的一幕让他极为尴尬:一位年龄约在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搂着一位二十多岁的美女赤身裸体坐在床上,俩人惊恐地目光望着从卧室窗户撞进来的刘焯鸿,神色如同见到天外来客一般。
双方相持了半刻钟,中年男人怀中的美女尖叫起来,而那中年男人稍作镇定,问刘焯鸿要干什么,并从床边拿起石英烟灰缸作势要砸过来,刘焯鸿见状连忙搭手赔笑,说路过路过,不小心打扰了,你们继续,转身从窗户一跃而出。
刘焯鸿刚从窗户跃出,蒲牢一头便撞了过来,大脑袋直接从窗户捣了进去,这家伙双翼爬在墙上,想努力从窗内挣出,怎奈这玻璃幕窗光滑无比,蒲牢肉翼上的尖爪丝毫无用武之地,在幕墙上一阵乱抓而徒劳无功,悬在半空的刘焯鸿见状一阵哭笑不得。
可怜那一对老少配了,刚才一幕还惊魂甫定,天外飞贼刚走,后脚便来了一只天外怪兽,这老家伙正想安慰安慰怀中美女,准备温存一番,那知身后稀里哗啦一阵乱响,蒲牢那只丑陋大脑袋伸了进来。
这蒲牢今晚真是大饱眼福了,先是望见刘焯鸿和叶蝉子一阵亲亲我我,那还算好的,这回让它一睹限制级一幕,顿时有些受不了了,果然少儿不宜啊,大脑袋一阵狂甩乱拽,愣是将窗户框架连带周围的水泥钢筋拽出一大片,蒲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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