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爱情绝对是自私的,哪怕是嫣然这样的丫鬟,此刻依偎在罗伊铭的怀中,一时间也忘了刚才替漪容抱不平了,只觉得要是能一直躺到时间的尽头该多好。
此时,夕阳衔山,四野阒寂。缰绳垂在地上,白马已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还要走到什么地方。
罗伊铭从陶醉中醒过神来,使劲抱了下嫣然,说:“唉!睡着了啊,怎么不说话!”
嫣然倒是一直清醒着,只是罗伊铭不说话,嫣然不知罗伊铭到底在想什么,更不忍打破这美好的宁静,也只有静默着。如今罗伊铭说话,嫣然只得忽然醒悟的样子,“呃”了一声。
罗伊铭说:“这是到哪了呢?”
嫣然四下看看,说:“我也不知道。”
罗伊铭说:“今晚怕是回不去了,也找不清路。”便问嫣然:“你说怎么办?”
嫣然哪里有什么主意,依偎在罗伊铭的怀里,忽然感觉从来没有的平安喜乐,天塌下了她也不管。
罗伊铭自言自语,说:“这地方,看来近处也没什么镇甸。只能在外露宿了,只是如今这秋深露重,须寻个能歇脚的地方。”
嫣然小鸟依人起来,说:“全听公子处置。”
罗伊铭右手牵了马辔,将怀中嫣然抱紧,又往前行了里许,仍不见人家,只有一条大河挡住去路,河水汤汤而来,又披金戴玉哼着歌汤汤而去。罗伊铭无奈,下得马来,将嫣然抱下,说:“看来,今晚只好在这里将息了。”
河边是一大片柔软的沙滩。罗伊铭将马栓在不远处一棵杨树上。从靴中摸出寒影剑,砍下几个大树枝子,指挥了嫣然到河沿处找些茅草。如今,已是深秋时节,枯草到处都如毯子般厚重。
罗伊铭支好架子,不过半个钟头,一个小茅草屋便搭好了。茅草屋深立在沙子里,四周用鹅卵石堆积结实了。树枝上铺满了嫣然弄来的茅草,就算是寒冬到了,风也吹不进来。屋内,罗伊铭则用寒影剑将枝枝桠桠削个干干净净,躺在细沙上,无比的惬意舒服。
罗伊铭喘口气,说:“你倒手巧!”
嫣然此时心情大好,说:“公子不也巧的很嘛。”
罗伊铭伸个懒腰,说:“你还在编什么?”
嫣然说:“这屋子三面都堵了,前面我想再编个草帘子挡上,然后再编个草毡子。”
罗伊铭笑了说:“又不是在这里过日子,住一晚上就走,四下无人的,还费这功夫干什么?”
嫣然说:“留着挡风也总是好的。”
罗伊铭不去和她争辩,说:“该找些东西吃呢。”
嫣然抬了头四处看看,这旷野无人的,哪有东西可吃。
这事当然难不住罗伊铭。挽了裤腿,罗伊铭便下了河。深秋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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