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火车站鲜有人走动,野妞跳下了车,和戴着头盔的蒙面人说了声拜拜,便飞快的跑进候车厅。
晚上车站管制很松,正好有趟车在检票,一句上车补票就可以进站上车。
小巷子中,夏天把作案工具都丢进山神庙中,两个箱包和一个背包也躺在里面。
再次出来的时候,夏天开的是一部二手古董吉普车,这时在旧车市场淘的,没牌没照,在黑暗中噪音很大,不过速度还不错。
一路小心避开交通摄像头,一个小时后进入乡村公路,又换了另一辆摩托车出来,二十分钟到了家里,收起摩托车,洗澡换衣服,钻进了床间,爬上了床,抱着另一半,安心睡觉。
田野打了个哈欠,发了条短信出去:小鸡进巢睡觉了。
便往床上一摊,呼呼大睡。
野妞只坐了一站车,便匆匆下车,钻进了一家地下乡场。
某个公用洗手间,进去的是一个狂野的都市丽人,出来的是一个让人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村姑。
劣质花衣裳,粗布裤子,一双手工黑布鞋,真是土的掉渣,还是个超级飞机场,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
如果这些还能让人接受,那么满脸雀斑,脸上还有片暗红带青的胎斑,两个枯黄凌乱的羊角辫,恐怕是个正常男人都表示接受不能。
村姑低着头走进了火车站,递上身份证卖了火车票,终点站是西疆某个不知名小站。
村姑买的是普通票,靠窗口的,上车就抱着手工灰布包趴着睡觉。
不过她总是侧着个雀斑脸,冲着过道这边,让身边的那火车痴汉都下不了手,最后更是干脆把位子让给了一无座的老太太,跑到过道抽闷烟去了。
而且还一去不回,到是便宜了老太太。
一天两夜,火车坐的让人很是煎熬,终于下车了,村姑等一件事就是往公共洗手间跑,先是洗脸。
然后低着头进了洗手间,半个小时后,门打开,一个身穿李宁运动装,脚踩李宁运动鞋,连扎马尾的皮筋套都是李宁牌的青春少女,背着个小巧的李宁包出来。
小姑娘除了眼睛红红的,整个人都洋溢着青春的光彩,随手把一个黑袋子丢进垃圾桶,快步走也车站,一招手,的士随叫随到:“仙阳镇。”
阳光俏丽如女高中生的马尾巴小姑娘,站在一个破破烂烂的院子前面,大声的喊道:“爹,娘,巧儿,俺回来了。”
一口的乡下土话,马上惊动了破破烂烂土砖房里面的住户,一家三口出现的门口。
看着爹妈和妹妹身上破破烂烂补丁加补丁的衣服,肖雯雯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运动装,眼睛都湿润了。
俺不哭,俺们家马上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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