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雪看着尘灵的目光，第一次发生了变化。
她还记得在白天的时候，尘灵曾对他说过，他的命可不止那三枚紫黑果的价钱，还说他欠她一个人情。
还记得当时的自己对于这句话还有点不屑，自己贵为一城之主的女儿，还稀罕你一个人情，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当时的尘灵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莫大的骄傲。凌落雪现在想起来，尘灵的确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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