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如行从一片混沌中醒来,他突然想起他是怎么入睡的,是桑冬冬扶着他躺倒了这张该死的大床上,他不记得后面有没有上演他错把桑冬冬当作翟双白的戏码,和桑冬冬在这张床上缠绵悱恻。
他坐起身来,还好身边没有摸到另外一个身体,倒是迪克敲门进来:“先生,您醒了?”
“桑冬冬呢?”
“桑小姐昨晚伺侯您睡了以后就先回去了。”迪克用伺候这个词,虽然在英语中没有把这个词的深远含义挥发的淋漓尽致但是也能让人泛起各种联想。
不过还好,他看到了自己衣着整齐就知道昨晚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
“先生,今天去哪里?”
“回去。”
他走到洗手间去刷牙,迪克跟在后面:“今天不是要带桑小姐去泰晤士河看夕阳吗?”
他带着满嘴的泡泡瞪视迪克:“这也是老爷说的?”迪克微笑着退出了房间。
镜子里的男人半张脸都是泡沫,他有早起刮胡子的习惯,迪克给他准备的刮胡刀非常不好用,一阵刺痛之后他就在白色泡沫下看到了红颜色。他什么时候也变的像翟双白一样总是受伤?
看着镜子里,仿佛看到翟双白站在他的身边,用刮胡刀轻轻地温柔地给他刮着胡子,她的手法那样温存,温存地简直不像以前的那个她。翟双白有太多面了,爱情里的她,细腻,柔和,胆怯,却也热烈,只是她收起来的太快了,她冷静地太快了。
用漱口杯里的水将镜子里的翟双白给泼掉。泰晤士河就泰晤士河,夕阳就夕阳,他就陪着桑冬冬徜徉在泰晤士河畔的夕阳里,那个场面要多浪漫有多浪漫。
这一次他去接桑冬冬就显得熟门熟路,然后他们真的沐浴在泰晤士河畔的夕阳里了。橘色的夕阳洒在桑冬冬穿着白色大衣的肩头,将她映照得像一盆喜庆的年橘,她关切地伸出手默默他的脸颊:“怎么,昨晚喝多了今天头还痛吗?”
“不痛。”他躲开了桑冬冬的手,其实她的手很温暖。但是在这样美丽的意境下,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翟双白的手,那天她堵在后楼梯那里,双眼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踏上楼梯抚摸他的脸颊,当时她的手是一只冰冷一只火热,就象她自己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一样。
他又走神了,他始终不能把他的心思全神贯注在身边这个美丽多情的女孩身上,泰晤士河的夕阳多美啊,美得令人心惊,如果翟双白看到她会说什么。
“好美啊,如行你看,天边的那个颜色,真的好美好美。”她一连说出好几个好美,设计专业毕业的高材生语言这么贫瘠吗?她也许会说这种颜色拿来做成衣服一定美不胜收,果然康如行只是胡乱想着,她却真的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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