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匹马被侍人牵到面前,秋一潇看着六匹马,微笑道:“奇怪,为何六匹马成色不同呢?”
方百玲微笑道:“这些马是懂马的人挑的,你又不懂马,为何这样说话?”
秋一潇笑了,江自流也笑了。
他们两个是不懂马,但是又不瞎,这马长怎么样,他们还能勉强看得出来有区别。
冯陆微笑道:“一百一黑两匹马,是我和长孙不臣所骑,四匹红马,用来拉动四马大车,你们谁会驭车?”
苏鸣凤笑了,江自流也笑了,秋一潇更笑了,他们三个人的眼睛都看向了一个人。
方百玲慢慢抱上了手臂,微笑道:“这么简单的事,你们觉得,就我一人会啊!”
三个人淡定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他们倒也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方百玲叹了口气,往长孙不臣看了一眼,道:“你买马的时候,就已经算计好了吧?”
长孙不臣微笑道:“算计好了虽说不假,但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得明白,会是方姑娘驾车,我们还以为……”
方百玲冷笑着说:“以为什么呀,以为秋一潇和苏鸣凤不用坐车,可以乘着飞鸟在天空中翱翔,不用坐车的,是吗?”
长孙不臣抱拳道:“长孙不臣一时错想,以为姑娘会不辞辛劳,毕竟在下以为,方姑娘为了江自流之事,可以如此的。”
方百玲这才突然省起,也是啊,若是按照长孙不臣的想法,这马车中坐着的,可不就是江自流一人吗?既是如此,那她又何必纠结于这个呢?
“也无妨,有你们坐着没有你们坐着,对于一辆马车而言,也没有太大区别,本姑娘就屈尊降贵一次,为你们驾一次车,又有何妨?”
以秋一潇和苏鸣凤的身份地位,想要为他们驾车的人,虽说比不上天上的星星,但是估计也差不了多少了。
听到方百玲的话,两人也是当成了戏谑之言,并无放在心上。
反正方百玲也是一时笑话,除了这样想,他们也不能怎样想多了。
方百玲说得,还真是一句笑话。
不说他们准备上苏州的事,陆荡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是安分得很,几乎连大门都没出过。
有一天苏凌忽然来见他,道:“江自流走了,要往苏州去了。”
苏凌只说了这一句话,他觉得,这一句话就已经足够了。
陆荡当然还想杀江自流,太想了,只不过,他很清楚江自流此时的处境,无论如何,他这时候都不能去动江自流,或者去动苏鸣凤。
那一帮子如狼似虎的人盯着,就算没有人有做护花使者的心,也总有人,会无意中做几回护花使者的。
所以陆荡没法动,也不能动,一旦动了,他还什么都没做,估计就已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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