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天之内,长孙不臣已经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每一次都是满有把握的说出了别人想要知道的话,然而每一次他的话,都没有一句是准确的。
黄文雪当时杀江自流的一剑,本来就是在任何人都无法预知的情况下发出的,就算当时秋一潇和陆心梦就在江自流的灵源内,若要出手阻挡,也是绝不可能的事,秋一潇和江自流在身体武功上相差甚远,然而对于危机的应变速度几乎是一样一样的,江自流的速度也只是刚刚避开黄文雪的穿心一剑,就算秋一潇当时能够现身,他把剑架在江自流身前的时候,黄文雪的剑也已经穿进江自流心脏里了。
那一次他不是不愿救,而是救不了。
王孙无阵摧枯拉朽的一剑,秋一潇在阵中闪躲的也是狼狈不堪,那一剑除了威势之外还有速度,秋一潇并不是不愿去把江自流拉走,而是拉走江自流的代价,将是他们两个人都会死在王孙无阵的剑风阵中。
长孙不臣并没有见过这两次的战斗,所以也只是听着别人的事后描述,才做出的推论。
秋一潇要杀江自流,最好的时间根本不是在现在,如果在几个月前,江自流去到据水关的路上,那时候他杀了江自流,才是对追求苏鸣凤最大的礼物。
现在,他杀江自流,就没有一点好处了。
江自流并不认为这是他的倚仗,这一点秋一潇应该比谁看的都清楚,但是他做这件事的时候,估计到这一点了吗?
答案是完全没有,现在的秋一潇,你若以平常的思维去解读他,那就大错特错了!
如果有一种人可以形容现在的秋一潇,那么这种人就只能是两个字:疯子!
两人一起聚气,庞大的气场顿时激起了周围空间残叶碎石的飘起震动。
余震刚手指在地上一指,他们几人所处的空间中瞬间像是被一个密闭的玻璃箱子封住了一样,外面的尘沙飞叶都飞不进来。
杨明看着外面的阵势,道:“好强的气场。”
雷傲磕着瓜子,道:“你若将灵力外放,实力不比这个差,不是同一种战斗类型的人,这么比不对。”
杨明从雷傲手中捏了一小撮瓜子,磕着说道:“这么说也对,不过人家两个在那打着,咱们在这一旁嗑着瓜子,也不太合适吧!”
长孙不臣和余震刚一本正经地看着江自流和秋一潇的对阵,道:“只有你们两个在吃而已,别的人都用心地看着呢!”
杨明冷冷地看了一眼长孙不臣的脚下,道:“一边看着战斗还能一边这么悠闲地在脚下练习隶书,你这样要是能练好字就神了!”
长孙不臣默默地收回眼光,在土上拿木棍继续画着。
除了李傲站在远处的一块高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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